第十六章（1/3）
我如今就在这么个烧烤摊工作，其实也没啥累活，就是给客人送送串起瓶啤酒什么的，如果老板忙不过来了也偶尔的客串下烤串师傅。&l;/br&g;
其实这个活就人刚来的时候忙，等安顿好了桌子，在给他先上点东西占着嘴也就消停了。&l;/br&g;
烤串的师傅就是老板自己，有时候确实人太多了累的很了，偶尔能听到老板娘细声细语的说，要不咱们也雇个师傅，你也歇歇，可每次老板都瞪着眼睛不同意，说着附近的人之所以愿意来就是喜欢他烤东西的味道，换了师傅味道就不行了。&l;/br&g;
老板姓郝，乍一看感觉很吓人，不过跟这些客人都熟悉的很，而且手脚麻利，人家烤串都是一排放在烤箱上，火候差不多了就翻一下烤另一面，郝老板没那个耐性，干脆就捧了一大把串，大手抓了满满的竹签子在火上不停的翻转。&l;/br&g;
今天客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，说也奇怪，我们这一趟街上少说二十多家大排档，可就郝老板这里人最多。&l;/br&g;
下午本来准备了不少材料，可没到九点就销售一罄，不得已我就跟着老板娘两个人蹲在一边现穿串，这才没让来的客人离开。&l;/br&g;
不过我们仨人也都一身的汗，这个摊子一共就我们三个人，不过马上一些出来玩的年轻人从kv或者网吧什么的出来了，结果一直忙到十一点多才消停下来，只剩下三四个人零落的坐在那吃东西了。&l;/br&g;
人这个东西就这样，忙的时候是累点可感觉还能挺住，可一闲下来就感觉眼皮打架，老板娘看人也不多了就让我先去找个桌子眯一会儿，一会儿要是人不多就先走吧。&l;/br&g;
别看郝老板五大三粗的，可这老板娘是个标准的好媳妇，长相不说多好看，可那是一个温柔体贴，不管摊子多忙，但凡有一点时间都那个手巾给烤箱旁边一头汗的丈夫擦拭一下。而且说话从来都细声细语的。&l;/br&g;
我一看确实人也不多，也就找个地方打盹，可刚迷糊了一会儿，就听车响，抬头一看是几台出租车停在路边，然后熟门熟路的过来坐下点东西吃，要说往天他们来的可比现在晚，不过来人了我也只能起来招呼。&l;/br&g;
一共四五个人，叫了肉串菜卷什么的，一个身材消瘦的要了个羊腰子，结果身边的人取笑他说，着是要把这股子气儿回家撒在媳妇身上，说完后连带着消瘦的司机几个人哈哈大笑。&l;/br&g;
看得出他们晚上常来吃饭，浑没把老板当外人，就招呼郝老板过去唠一会儿，郝老板也是个好热闹的，告诉媳妇先烤着，自己提了瓶啤酒就过去坐下聊天。&l;/br&g;
出租司机么，说的最多的还是开车的那点事儿，不是今天碰到交警被罚款了，就是碰到什么难缠的乘客。&l;/br&g;
听那意思好像郝老板当初也干过出租，几个人聊的火热。&l;/br&g;
这个时候一台出租车停在路边，从上边下来个司机，看样子也都是认识的，那几个人就招呼他过去一起吃。&l;/br&g;
新来的司机走了几步等看清长相的时候，那几个人都奇怪的问他这是咋了，那新来的招呼说“嫂子给我来瓶白酒，就来那个度数最高的。”然后坐在凳子上跟这几个人说“你们啥也别说了，今天这顿我请客，要啥随便来，就当庆祝我能活着回来了。”&l;/br&g;
这时候我也奇怪，这语气怎么听着不太对呢，庆祝活着回来？我偷眼看过去，这人我也认识，好像是姓李平时好说好笑的，可今天鼻子上贴了块东西，好像是撞破了，而且脸色灰白神色萎靡，神情中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跟庆幸感。&l;/br&g;
几个司机这个时候看了他也都奇怪，拉过凳子让他坐下就问他着是咋了，出车祸了？还是犯啥作风问题让媳妇知道了？&l;/br&g;
姓李的司机摇摇头，等我把白酒摆在桌子上之后他也不往杯里倒，拿起瓶子来咕咚咚灌下去一大口，然后带着后怕的神色说，我今天好像他妈碰着鬼了！&l;/br&g;
着大半夜里的，四周只有寥寥几个还有人的摊位远远的传过来灯光，街上的路灯也都暗淡昏黄，忽然的说起来碰上鬼了，所有人都感觉背后冷森森的，不由得往一起凑了凑。&l;/br&g;
我也闲着无聊搬个凳子坐在一边想听听是咋了。&l;/br&g;
也有司机打个哈哈，说老李你是不是开了一天车累的出幻觉了？&l;/br&g;
姓李的司机摇摇头，指着鼻子说，不信你自己看，好好地我把自己鼻子打破了么？事情是这样的……&l;/br&g;
今天也不知道是咋了，下午接班开始运气就差，平时街上打车的人有的是，多少打不着车的都直骂娘，可今天我一上街，一个招手的都没有，干巴巴溜了俩小时一分钱没赚着。&l;/br&g;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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