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二九章崔侍郎(2/3)
任。卢兄切莫再推辞。”
卢照全权衡了许久,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,离席而拜道:“卢照全拜见主公。”
李潜受了他三拜,然后搀起他道:“有卢兄相助李某如得一臂膀。日后洛阳的事务还得多多仰仗卢兄。”
“主公之命,照全安敢不从?”
李潜大笑三声,挽着卢照全的手重新入座。两人明确了主从关系,一扫刚才的试探遮掩,言语间渐渐熟络起来。谈着谈着便谈到了半夜,这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房休息。
次日一早,李潜天不亮就去兵部应卯。同僚看到他纷纷围住他向他嘘寒问暖,李潜一边应对一边在心中纳闷。以往与这些同僚不过只有点头的jia往,平时见面也就打个招呼而已,今天这是怎么了?
李潜正应付同僚的问候攀谈时,只听一声干咳,众同僚回身一看,却转回头来依旧围在李潜身边。李潜见状颇为纳闷,便转头看了一眼咳嗽声的主人,立刻心中有了些明悟。
咳嗽的是现任兵部郎的崔敦礼。崔敦礼乃咸阳人,不过却是崔氏出身,与崔敦义乃是族兄弟。崔敦礼此人平素颇为清高自傲,自恃豪大阀出身,颇为看不起那些平民出身下属。李潜联想到刚才同僚们的热络,立刻猜到这些同僚必是听到了此前他以崔成利、崔成安等人为质等向清河崔氏、太阳王氏狮子大开口的事。这帮同僚早就看崔敦礼不顺眼,现在有机会给他上眼他们又怎会放过?
想到这些李潜不禁哑然。怪不得这帮同僚对自己这么热络,而且听到崔敦礼咳嗽以后却不散开,原来是想通过自己来恶心崔敦礼好发泄一番心中的闷气啊。
崔敦礼见那些人根本不理会他,气的脸2;泛青。不过,他也没当场发作,强忍心中的不平,大声道:“时辰到了,司值郎开始点卯。”
司值郎转头看了一眼铜漏,道:“回崔郎,还差一刻才到时辰呢。”
本来若是以往,如此问答也属极为正常。毕竟那时没有手表等jig确计时工具,早些晚些都没什么大碍。但此时那些官员却齐刷刷地爆出一阵哄笑。崔敦礼听到众人的哄笑,脸2;立刻铁青。他现在终于看明白了,这些人故意做给他看,摆明了是想他难堪。崔敦礼气愤不已,怒哼一声拂袖而去。众人望着他的背影再次爆出一阵哄笑。
看到这一幕李潜不禁暗暗摇头。这帮官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。不过转念一想,却觉得这也难怪。眼前这些同僚要家世没家世,要财力没财力,要军功没军功。对于他们而言,崔敦礼就是他们所痛恨的世家阀的代表(虽然开了科举不过阀世家却依然霸占着高品官位,寒出身的官员很难升迁郎的位置就是他们这一生可望不可及的追求,能够羞辱一番自己所痛恨的阀高官,这机会一辈子也难得碰上一次,他们又怎会放过?
等崔敦礼的身影消失后,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地转向了李潜。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李潜有些尴尬。很明显,现在这些人是唯他马首是瞻,不过这也把他推到了风口尖上。李潜想了想,决定不能退却。因为他一直想团结寒实力对抗阀,虽然眼下这些人心里打的未必不是“死道友不死贫道”的算盘,但不可否认这是个机会。
于是李潜清了清嗓子,道:“大家都别干愣着了,司值郎,看看时辰到了没有,时辰到了就点卯吧。大家还得回去办理公务呢。”
“李郎中的是。”众人纷纷附和李潜,还有部分人一个劲的诉苦,自己手里有多少公务没处理完,得忙活到天黑才行。
司值郎听了李潜的话,也没再什么时辰不到的废话,赶紧点卯。
点了卯,除了李潜手下的那些官员,其他人纷纷上前与李潜告辞。李潜回道值房先静下心来将手头挤压的公务处理完毕,然后差人叫来了张希元。
不多时张希元来到,冲着李潜拱手道:“恭喜郎中。”
李潜立刻一头雾水,道:“张兄,喜从何来?”
张希元举步来到李潜身边低声道:“郎中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?”
李潜更是诧异,道:“张兄到底再什么?”
张希元见李潜不像作伪,便道:“难道郎中没听郎要出缺吗?”
李潜摇摇头,道:“李某此前一直在外地,来到长安又忙的焦头烂额,还真没到这消息。”
张希元左右看了看,神神秘秘地道:“下官听崔郎将要转任地方郎之位便出缺了,而且下官还听宰相们在政事堂商议的人选里有李郎中你的名字。”
李潜听了一笑,道:“张兄郎出缺这事固然是真的,不过人选里有我却不尽然。”
张希元不解道:“莫非郎中已知晓了什么内幕不成?”
李潜摇头道:“倒不是知道了什么内幕,而是李某有自知之明。”
张希元更是不解,“郎中此话是何意?难道郎中觉得自己不能胜任郎一职吗?论才干,郎中这些年将驾部的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,而且又屡立军功,完全胜任郎一职。论资历,虽然郎中年纪不大,不过已任驾部郎中五年,资历也攒的差不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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