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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:白马探花陈庆之(2/2)

星。

陈庆之道:“抢答题,请听题!第一题,你们是被谁派来的?”

被打断了胳膊的大汉道:“兄弟,道上有道上的规矩,我们可不能乱说话。”

陈庆之点头笑道:“也是!规矩不能乱了。”

这大汉觉得陈庆之很上道,还准备跟他说一声谢谢。

陈庆之说着,却一脑锛儿落在这大汉的脑袋上,疼得他如同杀猪一般大叫起来,没断的手捂着额头连连搓弄起来,不一会儿,脑门上立刻就肿起了一个大包!在陈庆之还没转头去问另外一人的时候,那人就说话了:“我们是杨哥派来的,说要弄断小爷您一条手!”

小爷?陈庆之有点喜欢这个称呼,比以前的陈少还要威风了许多。

陈庆之连连点头,道:“不错,不错!这脑锛儿就只有赏给你同伴了。”

于是,这大汉又挨了一脑锛儿,疼得龇牙咧嘴,眼泪花子都在眼眶里打转,恐怕再来两下,真得哭出来。陈庆之此刻灿烂的笑容在他眼里简直与恶魔没有什么区别,这小哥儿也太邪门了,一脑锛儿打下来,就好像让石子狠狠砸了一下似的。

五年时间,陈庆之天天用手指来拔钉在木板里的钉子,解那种婴儿手腕粗而且沾湿了水的牛皮筋,这手指上的劲道大得不行,说不得两根指头就能捏着这大汉的肩膀把他提起来。这或许听起来有点骇人听闻了,但的确是这样的,陈庆之手指的力量,跟钳子也就差不多。

五年练下来,手指也不晓得破了多少次皮,红肿了多少次。这种功夫听起来骇人听闻,但要想练好了,没点吃苦耐劳的精神是不行的,一般人肯定坚持不下来的。

陈庆之五年前是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,吃穿不愁的“二代”,又是陈家里的独嫡孙,家里人别提对他多失望了,后来被人算计给送进了监狱里吃牢饭,总算是醒悟过来,洗心革面,也爆发出了常人没有的潜力。

潜力这玩意儿,你不去逼它,是永远也不晓得它有多么恐怖的。

“第二题,请听题!杨哥又是谁,和我有什么仇?”陈庆之道。

“杨哥是黄埔城里的大佬级人物,叫杨波沙,肯定是上流社会的人,有钱有势,城里那最大的娱乐会所天上人间就他的场子。至于他和小爷您有什么仇,我也就不晓得了。”这挨了两个脑锛儿的汉子这次学乖了,再不说什么江湖道义,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这些话都给吐了出来。

陈庆之毫不犹豫“赏赐”了抢答失败的另外一人,这人立刻疼得死去活来,忍不住给同伴投去一道哀怨无比的目光,他的同伙也无奈啊:这他娘的踢到铁板了,只能怪兄弟俩点子背了,这小哥的脑锛儿打人太疼了,你就帮兄弟担待点吧。

陈庆之问完了自己的问题,知道主使人是谁就行了,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,只在两人的裤兜里搜出来一个手机,还有五千来块钱现金,一包中华烟和一个精致的zipp打火机。

“好了,我也就不难为你们哥俩了,都是在道上混口饭吃的,也不容易。”陈庆之点上一支烟,深深吸了一口,说出让两人如释重负的话来。

陈庆之笑道:“这手机还有五千块钱,这包烟和火机我都带走了,你们没意见吧?”

那手臂断了的大汉连连媚笑道:“小爷您尽管带走就是了,当兄弟们孝敬您的。”

陈庆之道:“嗯!挺上道,那我就笑纳了,却之不恭。”

这两人心头暗骂,什么却之不恭,就是他妈的明抢好吗,可是两人又不敢反驳啊,再啰嗦两句,说不定真得被这位小爷两脑锛儿打出点脑震荡、脑淤血来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现在,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,一摸就疼得要掉眼泪似的。

陈庆之拍拍屁股,骑着摩托车走了,两人松了口气。

不一会儿,却又看见陈庆之骑着摩托车回来了。

“我弄断了你的手,却没弄断你同伙的手,你肯定会觉得我不公平!嗯,为了公平起见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拉住被他一掌呼倒的大汉的手臂一拉一扯,就听一声咬干脆面般的脆响,然后和杀猪般的嚎叫,这哥们的手也断了。

这回陈庆之是终于走了,两人在地上躺了小半会儿才慢慢爬起来,都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

这他娘手断了,怎么开车回去啊?他不会再杀一个回马枪吧?

两人忽然觉得悲从中来,抱头痛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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