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老子不是太监(1/2)
第96章老子不是太监
“老夫姓单,牡丹姑娘如果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,可以叫我声单老。”声音尖锐刺耳。
他们的声音不大,但凤浅耳尖,一下就听出是小粥摊那时,被叫作国师的人的声音。
凤浅不露痕迹地坐了回去,重拿起一个野山芋馍馍。
走到窗边,依在窗栏上,看样子象是在看下面街上的风景,实际上这个位置,顺着风,更容易从窗口听见隔壁的谈话。
“不知单老从哪里得来我父亲的令牌?”
“多年前,老夫曾远游海外,与将军一见如故,将军给老夫这块牌子,作为日后见面的凭证。”
“小女子从来不曾听父亲说起过。”
“过了多年的事,将军可能以为我这把老骨头早埋了地下,自然也不会无故提起。”
牡丹对这个自称单老的老人的并不相信,但那块牌子却是真的。
开门见山,“单老见牡丹,不会仅仅因为牡丹是故人之女吧?”
“牡丹小姐快言快语,老夫也就不绕弯子。”
牡丹端着茶,不喝,“单老请说。”
“关于诏王。”
牡丹眼角的笑微微一滞,但只一瞬又笑了开来,“我知道他与中土很多人的关系不好,但这跟牡丹没有关系。”
“既然小姐也知道他和许多人的关系不好,为什么还敢公然与他来往?”
“每个人都有爱慕他人的权利,牡丹爱慕诏王,有什么不对?”
“难道姑娘就不怕……”
“如果他是牡丹的丈夫,牡丹或许会怕,问题是,他不是我的丈夫,我要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,有什么可怕?”
“难道牡丹姑娘到了中土,不曾见过诏王?”
“老先生,你揪着人家姑娘家的私房事问个不停,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呃,老夫失礼了。”他一边说失礼,一边接着问,“这么说,牡丹小姐是见过诏王了?”
“很多人都想通过我来知道他的下落,然后抓住他。单老认为,这样的问题,我会回答吗?”
“对了,我忘了向牡丹姑娘说明,老夫是想和他合作。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,单老尽管去找他,牡丹帮不了你。”
“牡丹姑娘不信老夫,难道连父亲的令牌也不相信?”
“牡丹不是信不过父亲的令牌,只是牡丹从来不参与父亲的事务,所以不知道令牌的权限。对不起单老,牡丹没能帮上忙。”
“我可以助你嫁给诏王。”
“连诏王的下落,单老都要从牡丹这里打探,怎么帮得了我?”
“我见着他,自有办法。”
“不知单老是不是想帮牡丹办一场冥婚。”
“牡丹姑娘说笑。”
牡丹笑了一下,“确实是说笑,不过牡丹喜欢自己捕猎,越难捕捉到的猎物,我越有兴趣。所以,诏王的事,牡丹想靠自己。如果单老没有别的事,牡丹告辞。”
凤浅手中野山芋馍馍捏成渣,撒在窗台上喂鸟儿。
牡丹的话,还真是滴水不漏。
她和小郎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?
凤浅想到牡丹丝毫不掩饰对小郎的爱慕之情,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味道。
大红的和服出现在凤浅雅间的门口。
凤浅自嘲一笑,原来牡丹刚才已经看见了她。
牡丹走进雅间,自来熟地坐下,“以前常听说郡主是个懂得享受的人,没想到竟这样简朴。”
凤浅笑笑,“看来牡丹小姐对我的事很上心嘛。”
牡丹也不否认,“对情敌,叫是要用点心思的。”
凤浅继续喂鸟,“真是闲得蛋痛,没事给自己树敌玩。”
“什么是蛋痛?”
“咳……就是闲得慌……”
“中土语言真是深奥,我已经很努力地学习中土语言,可是仍然觉得难懂。”
凤浅心想,你能懂得什么是‘蛋痛’才叫奇怪。
“牡丹小姐找我,是想向我学习中土语言?”
牡丹起身,走到凤浅身边,凑到凤浅耳边,用只有凤浅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我是来告诉你,别自作多情。他有妻子,不过他的妻子已经死了,死了的人反而最让人难以忘记,他不会爱上任何人。”
“也包括你?”
“不错,现在确实包括我。总有一天,他会爱我。”
凤浅眸子微微黯了一下。
他妻子的忌日,他不杀生,不碰女人。
小郎,即便只是六年的儿时情义,你真的这么在意?
既然在意死去的,那你如何看待这活着的?
慢慢向牡丹靠近,贴了她的耳,“死了的人,才最让人难忘。”
牡丹脸色蓦地一变,“不错,但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,会是我。”
“那我就要拭目以待了。”凤浅把一锭银子放在桌上,“千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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