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麻烦上门(2/3)
,但碍着太子在,不敢擅自上前劝开,听了太子这谑戏的话,也分不清他是真这么想,还是嘲讽,扯着袖子抹了抹额头冷汗。
凤锦这下算是尝到了,打丫头的脸,等于打自己的脸的滋味,上前就要打千巧。
千巧忙闭了眼,准备默默受着,但想象中的那痛却没落在脸上,睁眼一看,见凤浅抓着凤锦的手腕。
凤锦几时受过这样的气,被怒火烧得失了理智,怒道:“放手。”
凤浅笑意盈然,“在这儿喊打喊杀的,叫下人看着也不是回事,不如去爹那儿,让爹来评个是是非非。”
凤锦险些呕出一口血,她把人打了,却说不要在这儿喊打喊杀,免得让下人看笑话?
骂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,凭什么你说不打,我就不打,你要去找爹,我就跟你去?”
凤浅恨死凤锦糟蹋那面具,见凤锦恼得完全失了态,道:“今天是你欺到我头上,我也不能这么算了,看你的样子,也没打算息事宁人。但你我在这里争下去,再怎么也不过是口舌之争,实在没意思。如果我母亲在,到可以去我母亲那里评评理,但我母亲不在,只能去寻父亲作主。”
“你母亲算什么东西,我母妃……”凤锦气得口无遮拦,话出了口,见凤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这才想起,凤浅口中的母亲,未必是说她的生母,而是义母虞皇,她虽然是靖南王妃所生,但骂虞皇,是大不敬。
千巧对凤锦本是极不待见的,听她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忍不住小声嘀咕,“说这话,也不怕闪了舌头。”
凤锦怒极,喝道:“你这个贱蹄子,胡说什么?”
凤浅将抓着凤锦的手紧了紧,不容她再能对千巧下手,缓缓道:“你不同我一起去,我也没必要再在这里陪你发疯,我先走一步。”
凤锦暗暗叫苦,后悔气晕了头,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那话说出来,就是目无尊长,辱骂虞皇。
如果凤浅把她刚才说的话,抖出来,先不管前面的事,她已经要挨上一顿重罚。
本来是给她颜色看的,没料到这丫头如此凶悍,竟抢在她前面下手,把她的人打了。
把人打了不说,还诓她落下口舌,这下要回去告状都难。
但她是从小娇宠惯了的,之前因西门政的事,已经强忍着了,再在凤浅面前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,哪里还忍得下。
冲着凤浅的背影道:“果然是从小没娘教的,一天到晚除了会迷惑男人,还会什么?”
凤浅停下,好象有一把刀,在她心脏上狠狠地刺下,痛得浑身一抽搐。
仿佛回到很久以前,那是她上一世的上一世。
那一世,她只活到了六岁。
那时的她,正是个不知自己爹娘是谁的遗弃儿,陪伴她的只有一个老仆和她的小丈夫。
那小丈夫便是手中这面具的主人,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。
可怜他死在她之前。
他虽然早亡,却是真心爱护着她的人。
胸中剧痛,慢慢转身,逼视着凤锦,缓缓道:“我小时候确实没娘教,却知道不可行窃,不可目无尊长,不可诋辱亡人,你这有娘教的,怎么不知?”
这话入耳,凤锦象被人狠狠地掴了一巴掌,上前一步,就想煽凤浅的脸,手抬了抬,终究没敢。
她知道,如果她先动了手,凤浅往父亲那儿一告,母亲也护不了她。
凤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,不敢动手吗?
那笑简直象一把刀,直接把凤锦的外皮剥开,露出里面满是妒忌的心,让她在她面前那么地卑微。
凤锦心里不服,凭什么凤浅一个跟人拜过堂,成过亲的破烂货,却象姑娘一样养在家里。
虞皇听说凤浅阳气不足,就收了好些个一等一的俊俏男儿在她的郡主府里,最重要的是她一心想得,却得不到的云末竟对她百般呵护。
更令她气愤的是,凤浅为了得到皇位,保住院中的男儿们,竟公然抢了她想要的西门政。
凤浅实在是欺人太甚。
脑门子一热,反击道:“你那死了的男人不过是个没名牌的野种,说出去,还不丢死个人。也只有你这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当是他宝,在我们眼里那人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。人没了,也就罢了,我好心怕你天天对着个死人的东西晦气,再难找婆家,才帮你解决了,你别不识好人心。”
凤锦一股脑把话说完,才想到母亲叮嘱的话,险些咬了舌头。
但随即想,不就是一句话吗?父亲还真能把她打杀了,心又定了下来。
管家急得跳脚,这话也能说的?这下要闹大了。
果然,凤浅听了这话,脸色越发的冷,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,“谁是野种?”
这一巴掌,又快又狠,凤锦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挨了打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。
凤锦被她一巴掌打得懵了,捂了脸,惊痛交加,一时间竟没出得声。
管家面颊一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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