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攻崖》（七十八）（2/2）
查护法人称“自然”，对飞禽走兽花草树木有必定的驾御能力，那九头有灵性的驯鹿到了查护法的跟前，非但没有进攻，而且围在了查护法的身边，还用脸和身材轻轻地磨蹭，神态甚是亲昵。
把红袍老人气得都快分不清哪是帽袍哪是脸了，把雪橇上一个满满当当的大口袋背在身上，而后不知道多少个铃铛奔查护法打了过往，再然后举起了雪橇，橇下的铁刃奔着查护法就过往了。
查护法轻抚这些驯鹿们的头顶，让它们先散开，而后拂尘一抖。
红袍老人明明到在了查护法的近前，但人家的银色拂尘在雪橇刃上一抚，也不知道是自己转变了方向，还是对手转变了地位，居然什么也没攻击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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