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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新封地(2/7)

“阿弥陀佛,施主你们的箱笼里的货物似乎很重啊……”

武杉大袖飘飘地拦住领头人的马,

在一队马队前。

“抢钱!抢钱!”

“哎呀呀老五被欺负啦,打他!打他!”

“哪来的骗子,留着头自称和尚!打出去!”

“阿弥陀佛,施主,老衲瞧你今日印堂发青两眼无神三停未满双眉冲煞,马上一定有血光之灾,只要老衲亲自给你作法,你一定可以消灾解难……”

武杉慈眉善目地拉住忙得不可开交的店主。

路边一个茶棚里。

他们是这样“化缘”的。

用武杉的话说:“只要有人烟的地方,就有化缘的可能。施主们都是善男信女,一看老衲这般慈眉善目,必定慷慨解囊,此事只需老衲一人出马便可。阿弥陀佛。”

逗比们的抢钱大业开始了。

折转道路,走通衢大道。

……

我只是想……再看见你真心大笑的,那一日。

我只是想看前方的路何时在你脚下坚实。

我只是想看着你走一步,再走一步。

我只是想离不能离,不舍离。

不,不是这样。

鱼鳞顺水流去如心上尘屑。

被她拖出帝歌,不知是喜还是忧。喜之后天地更大,日后或可伴她一路,忧的是一日磨难她便成,须臾之间便成绝佳好计,她的天资和慧根勃发如许,将来会怎样覆盖了这泱泱大泽?

才明白很多事,男人们翻云覆雨一意孤行,丢一路最可珍惜心情,到头来捡拾不住,失与得之间,难量。

到那时,才明白她的明媚一直照亮他心间。

似被飞鸟狠狠一啄,瞬间叼了一块心头肉去。

然而当那日雪中清晨,他看见被府中人拖着准备扔出去的她的时候,看见她惊心雪白的脸,乌黑的眉上沾着雪和血,忽然一眼也惊心。

参与计划时,因为觉得做女王不适合她,所以他未曾犹豫。

对于她,他似乎从来不想想太多。只想顺心而行。

赎罪?不,不知道,并没有想那么多。在帝歌搅动云有他的参与,离开帝歌也不算他的失败,在夺取权力的道路上,一路尸首横陈,他早已看惯,甚至有随时将自己牺牲的准备,又何惧于对谁欠下永远难以还清的债务?

“你是在赎罪?……至于吗?值得吗?”

流水带走几抹淡淡的血丝,他看看手指,不知何时被鱼鳞刮出不少细小的血口。

他默默伫立,良久,回到溪边,慢慢将手上鱼鳞洗掉。

远处七个逗比在击掌欢呼,“哈哈哈进城啦,有人啦,咱们比谁赚到的钱多……”分外热烈的欢呼传到此处,越发显得马车内外安静至近乎凄清。

落扇声音清脆,似最后一声笑的尾音被截断。

“你们这些政客,什么时候能有一句真话?”她忽然笑起来,纤手指遥遥点着他额头,“说得神秘兮兮,让人捉摸不定。其实不就是我阴了你一把,你再阴我一把吗?我在帝歌城下说你拥有半本皇图绢书,你一路上注定陷入被追杀的境地,你就干脆和我赖在一起,有刺杀我们也分一半,这下我可是搬石头砸了自己脚哈哈哈……”她笑不可抑,缩进窗内,啪一下拉下窗扇。

“我随时等着。”他唇角笑意从容。

“那就跟着吧。”她一样笑得半真半假,“只要你不怕我也是想寻机会报仇。”

“也许是想跟着你,看有什么机会可以斩草除根。”日光下他笑容迷人,比手中银色的鱼鳞还闪亮。

“那你是在赎罪?”她也扬眉笑了,“至于吗?值得吗?”

“在恨我,是吗?”

景横波凝视着他,笑而不语。

耶律祁的手指微微一顿,随即收回。自己嗅了嗅手指,扬眉笑道:“一手血腥气,是吗?”

她的笑语就在耳侧,“哎呀,你一手的鱼鳞,可别沾上我!”

香气弥散,指尖微凉。

他手指擦她鬓边而过。

景横波头一侧。

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,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了出去,“你头发乱了……”

一缕碎发从她额上垂下,沾了点草屑。

耶律祁凝视着她,日光下她脸色微微苍白,眼眸却亮,漾着星星点点的碎光,不同于以往的潋滟,只让人觉得锋利刺心,刺得心深处都似一痛。

“我闻不了沼泽的臭味儿!”景横波慎重地宣布,“从襄国走吧,低调点就是,我想看看人烟。”

“阿弥陀佛,老衲生来有佛香!”

天弃无可不可的模样,嫌弃地推开武杉,“一身汗臭,人家不要闻!”

“好啊好啊。”伊柒却趴在车窗上欢天喜地,“去襄国玩!”

“怎么忽然想起要去襄国?”耶律祁表示不赞同,“从襄国走,最近的路是要经过国都的,对你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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