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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8白玉生温(2/4)

“最要紧的是序号为三、十七、三十五、四十二的那几封。”

兰芽再惊愕地扭头瞪他:“师父,小徒自己有眼,也有幸识得些字,小徒自己会分辨。”

幽暗里,他极其极其微微地,耸了耸肩。

是很愉快。

兰芽一目十行,极快将所有书信一一看了一遍,从中抽出了几封重要的。当中有一封,她捉着犹豫了半晌,仿佛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放到抽出的那几封当中去。

月船没说话,只悄然挑起唇角。

——被挑出的那一小叠,是四封。上头标注的标号恰好就是他所说的那四封。

兰芽的挣扎正是在是否要否认他之前的提议,所以她想多挑出一封来。可是那封的内容,果然是看似有些关联,却并不是关键的关联。她挣扎了半晌,还是闭了闭眼睛,将那封多余的搁了回去。

月船忍着笑,轻轻问:“你又要怎样?该不会真想偷走吧?我都与你说了,这些信都有标号,若是丢了,怀仁明早起来就得全城搜捕你我!”

兰芽鼓着腮帮,狠狠白了他一眼:“我自有办法!”

接下来,饶是月船也有些目瞪口呆地瞧着兰芽变戏法似的,从她那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包,又一个小包。一个小包摊开,里头是一卷色泽、尺幅不一的纸张;另一个小包摊开,则是一捆毛笔。

兰芽专心致志地挨张抽出纸张来,与怀仁的信笺比对;之后又将毛笔的笔帽都拔掉,一支笔一支笔地将毛锋与书信上的笔迹做对照。这些功夫做得虽则细致,她的动作却极快,显见她对自己那两个小包里的纸张和鼻尖早已了然于心,只消稍做比对便能确认下来。

她便再不耽搁,抽出合适的纸和笔,便照着那书信开始誊写。

月船张了张嘴:“……你是要仿造一封伪信留下,带走原件?可是你当真会模仿笔迹么?”

自古以来书画难以两全,书法好的,画技却要稍逊一筹;反过来极擅丹青的,虽然书法也不会太差,但是终究不可同日而语。

兰芽再扭头白了他一眼:“我只当这些墨字都是画。笔迹我模仿不来,不过若是画儿,我便没什么描摹不出来的!”

月船也只能无声笑了。此时本是惶急之下,她还知做如此的精妙转圜,这天下女子,还有几个能比得上她?

兰芽心意坚定,便下笔极快。且一笔呵成,绝不勾抹。

眼见一份书信便将要大功告成,纱帘那边的卧房却传来了动静。

实则之前一直有动静,翻翻覆覆着,巧语呢哝着。兰芽情知那是雪姬在迷惑怀仁。她都可以全不在意,只将心思都投在书信上;再加上身畔有月船不时与她捣乱,让她可以不去在乎那般的声响。

这是此时,那声息却变了……

不再是之前那些动静,而是变成了,变成了——水声冲撞,以及,以及雪姬的曼声吟哦……

兰芽的心便一沉,手中笔也不由得半空悬停。

难道,雪姬当真还是与那老妖物——苟合了?!

那是人类最原始的动静,兰芽听了便怎么也无法专心致志。雪姬的叫声由最初的敷衍,渐渐变成柔曼如丝,继而——扰人心魂。

而那怀仁则欣喜一声:“……咱家,咱家当真进去了!小妖精,咱家这回非得要你死过去!……你之前让咱家侄儿昏死,这回咱家非要让你也死一回……小妖精,该死的妖精……”

各种恶语阴声不断。

那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毫无遮拦地都传到这边来。纵然隔着一层落地花罩和纱帘,可是那落地花罩本是镂空雕刻,纱帘更只是薄薄一层,如何能挡得住!

兰芽又恨又羞,手便悬在半空中,是如何都找不见之前的坚毅和稳定了。

这样便决不能再下笔,就算强撑着下笔了,心不稳,笔便跟着抖了。纵然写出字来,也能看出笔锋瑟缩,是绝壁再瞒不过人眼去的了!

这一急,兰芽便只觉心头激跳,身子深处宛如点燃了一把火一般。

兰芽细细辨别一下,便吓得浑身巨颤!

——这情形,这感受,她全都记得!正是那次在马车里,初次冒失之下吸入灵猫香的反应!

可是怎么会这样?

兰芽扭头狠狠瞪住月船:“……你方才给我喝的那杯酒,可含了黑狗血?”

月船摇头:“不曾。怀仁这老家伙不好骗,进厅堂之时便有侍卫搜身,将我周身上下零碎可疑的物件儿都搜走了。那葫芦太显眼,于是早已落在他们手中。”

兰芽登时想哭:“你是说我之前竟然没服黑狗血!那,那杯酒……”

月船无辜地摊手:“只是普通的酒。”

“你!”

兰芽激动之下,血液便又加速,那香气的影响便随着奔袭向深处……

兰芽踉跄了两下,倚住桌沿儿。

月船蹙眉:“……难道,你动了情?”

兰芽扭头啐他:“不要你管!”

月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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