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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9 邢漠北&乔以薇:漠上蔷薇迟迟开19【(3/4)

,她既然敢做出这件事,就已经把所有的后果都想好了,更何况她对邢漠北是真的不怕,他再生气又能怎么样?还能把她杀了不成?

她知道他不会的,他有分寸,顶多就是给她一句警告罢了。

而结果也确实如她所想,邢漠北将她狠狠地掼在墙上,要不是她及时扶住墙壁站稳脚跟,怕是也要和乔以薇一样撞得头破血流了。

邢漠北眼底都是要喷薄而出的怒火,一把扼住她的下颚,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她,“你竟然还敢去找她,还把她的家都砸了?金婉婷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也敢去打扰她?”

尽管下颚被他捏的快要错位一样的疼,可金婉婷还是笑得高傲,“我找她又怎么了?你心疼了?别忘了,我是你的未婚妻,凭这一点,我就有资格去找任何人!”

“未婚妻?你以为你这个未婚妻还能做多久?别把你自己看得太高贵,我的女人,我自己还没动她一次,你也配去找她的麻烦?”

金婉婷扬高下巴直视着他,“邢漠北,别忘了我说的话,我说过的,如果不让她滚出英国,我金婉婷三个字就倒过来写,咱们拭目以待!”

“好!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是吧?”邢漠北冷笑,眼底的狠戾愈演愈烈,掐着她下颚的手渐渐下移到她的脖子上,“我也最后再告诉你一次,你再敢找她一次,我一定让你终生后悔!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!”

他忽然猛地收紧了五指,用力之大,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,金婉婷被他掐的脖子高昂起来,双眼都微微凸出,他的力气太大了,她只觉得胸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出去了似的,眼前都出现了交错的白光。

直到看到她的脸渐渐青紫涨红,邢漠北这才松开了手。

他将一松手,金婉婷就抚着脖子剧烈的呛咳起来,红着眼睛嗤笑道:“你就只剩下这点本事了?那我们就走着瞧,看看谁能笑到最后!”

“你!”

邢漠北用力收紧掐在她脸颊两侧的手指,金婉婷的脸几乎都被他捏的有些扭曲,心里抽痛,可她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分软弱,“有本事你就杀了我,否则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!”

她就是这样的女人,她得不到的,别人也休想得到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。

邢漠北咬牙切齿的盯着她,忽然瞥见桌上的一瓶红酒,拎起瓶颈猛的一砸,扬起参差不齐的尖锐瓶底对着金婉婷娇媚的脸,一字一顿的警告道:“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,再让我听到你找她麻烦,我毁了你的脸!“

他说完,扔下碎裂的酒瓶,摔上她办公室的门便离开了。

他已经不是当年与她漫步牛津的少年郎,那时同学们都用陆小曼和徐志摩来形容他们俩,可她怎么就忘了,他们当中还夹着一个知书达理的林徽因。

她曾经以为当年意气风发激昂骄傲的男子会是她一辈子的终身所托,可她到底是错了,她十五岁开始等她,二十岁订婚后便期盼着和他结婚,可是到头来只等到了一场空。

他连一句温情的话都吝啬于对她说,却能为了一个女人对她声嘶力竭,给予那人全部的保护。

他的脚步渐行渐远,靠在墙壁上的金婉婷也终是无力的滑坐在了地上,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。

其实爱与不爱,也就是一念之差罢了。

可她只是觉得不甘心,她爱了他近十年,一个女孩儿最好的年岁都投注到了与他的感情当中,可最后却换来了一场流水无情。

她不服,她的十年,她的家世,她的一切,哪一点比不上那个一穷二白的臭丫头?

<如果她都没有资格能赢得他,那么那个姓乔的女人就更没有这个资格!

想到这儿,金婉婷忍不攥紧了拳头,眼里决然的火光也愈演愈烈,几乎燃尽了她仅有的一点犹豫。

***********

自那次邢漠北一气之下说出了让乔以薇滚远点的气话,再加上她的工作,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再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了。

其实乔以薇也是有些记仇的,她不过是让他对孩子放松一些,可是在他看来却成了一种接近孩子的别有用心。

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,再强烈的感情也敌不过他深重的恨意和折磨,渐渐地她也觉得有些累,甚至有些力不从心了。

她在三天前就已经回国了,可是却不太想再面对他愠怒憎恨的脸,所以即便回来也没有直接去找他,而是在蔓蔓的病房里呆了三天。

乔以薇回国的消息其实早就传到了邢漠北的耳中,她迟迟不回来找他,这在他看来变成了一种抵触和反感。

说什么为了他和孩子什么都愿意做,结果现在还不是跟他端架子?

邢漠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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