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六章 下棋（2/4）
年，那个慧根早生的少年忽然便失往了所有，他的母妃、他的才情，他的一切。
“我母妃不是得病，不是失落，是被害。”
是了，都说他母妃是忽然身亡，却没有说是何原因，那年莫知言也才两岁，根本没有对于那场葬礼的记忆，所有的事也是后来通过韩煜才知道的，而且对于皇族的事情，没有兴趣的她也只是过了下耳而已，没有过多的深究，此刻想来，对于一个天子的宠妃，这样的叙述是否太过含混了，只是天子咬定是这么个说法，又会有谁敢再议论下往。
“那时候凌雅刚满月，就在那场满月酒宴上。”凌霁忽然顿了下“上元节。”
上元节？
难怪……
“堂堂一国之君的宴席上，为刚满月的公主庆祝的时候，居然让刺客闯了进来，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都掩护不了，已是很软弱，而居然还在刺客飞剑而来之时，拉过自己身边的女人为其挡剑……”凌霁手中黑棋掉落，垂着头，看不清，双肩有稍微发抖。
莫知言静静听着，无法想象，当时只有八岁的他，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用来挡剑时的心情，那般的痛是何等的痛彻心扉。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，一个形象壮大坚韧的父亲，在碰到危险的时候，不是考虑掩护好自己的女人，掩护好自己身边的人，而是软弱的潜躲，无能的寻求掩护，如此做，在凌霁心中又怎么会只是扫兴而已。
“后来查出是八皇子的母妃与皇叔有染，想除往父皇，安排了这场暗害，随后，八皇子的母妃被打进冷宫，但不久便默默逝世往，而八皇叔也无声无息的被他的天御卫处决了，当然八皇子被证实是父皇的孩子，但从此便失了宠，早早便离了帝都。”凌霁猛的抬头看着莫知言，眼底黑墨如潭，见不到底“父皇感到对不住我，从此百般宠着，但他不过是在补偿，补偿一个自己犯了的错而已，而不是真心欢乐我和我母妃。”
莫知言无言，此刻她不是当时的他，无法领会他的痛，更找不到任何能够安抚他的语言，那不仅是对一个男人的扫兴，更是对一个父亲的失看，他可能甘心自己的父亲是个平常但是却能掩护家人的男人，而不是一个拥有一切，却还掩护不了身边人的帝王。
“我要让他痛，我不会让他逝世，逝世了就什么也不痛了，他的命比女人重要，那么什么比他的命重要？只有他的皇位，他的山河了，要让他痛那就夺了他的山河。”
“你开口他也会给的。”不是都说这老皇对凌霁宠爱至极吗，自己也早晚是要仙往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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