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异端(2/3)
家为求富杀珠家老少,一家四口,惟珠余一口气,恰其时我......祖上经过,见佢可怜,延药救治,才堪堪挽回性命。后来珠嫁石崇,哪得世人说的这般绵缠,复仇罢了。纵身一跃,不过知道大仇已报,无所恋恋,不如亡去罢了。”
亡,可解释为死亡、逃逸、消失等意思,那阮碧纱的“不如亡去”是“不如死了吧”还是“不如(离开这里)消失吧”的意思呢?因为联系到阮碧纱“祖上”说的都不是一般事,譬如那被术咒的李家,陈清岚直觉这绿珠也不是普通人,里,可说了这梁绿珠是什么仙什么妖的......陈清岚产生了奇怪的想法,如果梁绿珠真是精怪,留下一具死皮囊让石崇就算改变主意了也无法交差倒是个好办法。
阮碧纱又说,“阴寒之地,虽有花可观,两人总归太寂寥,再半月,这花得凋零,届时漫天花絮、纷纷扬扬,又是另一番景致。那时你可愿再来?我们七八人,兼小蝶小青白童子他们,置酒边上,再让小蝶在花中作舞,定然奇趣可观。”
陈清岚正要说好,忽然听得一声突兀笑声,笑声清朗,在这阴暗之地却让人悚然。陈清岚顺着笑声方向看过去,只见一道雪白的影子飞掠在花海上空,瞬间至跟前。来人长身玉立,长发束冠、腰间系佩剑,打扮风雅,人也长得极好,明目朗星,仪表堂堂,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:帅得掉渣!男子气质温文,可言语间满满的嘲讽:“在亡魂之地赏花弄舞、设宴欢歌,天下也只阮小姐一人有此奇特雅兴。”
陈清岚只反射性的去看阮碧纱。阮碧纱捏着小酒杯,漫不经心地嗤笑,“干卿底事?”
虽然她表情语气好像与平素无异,可陈清岚莫名就知道她现在很不爽。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那样笃定。
“你.....”男子被噎住了。
“亡魂地非我所为,我无先生多虑,花好便观,酒好便饮。只是先生饵鱼充饌,乃反罪鱼,实在不该也。”
“你......”男子色变,怒道,“一家女子,充口舌利剑,想割舌乎?”
阮碧纱像是被逗乐了,嫣然,“先生真善忘,伤疤才好,便忘了我割臂之能?”
“你......”男子勃然大怒,愤恨抽剑,刺面而来,“妖妇,我今天定然要取你性命”
陈清岚也不知道阮碧纱怎么做到的,反正她确定自己没眨眼,可阮碧纱的确一瞬间避开剑锋,人已经在二米开外,击掌大笑:“好极,我正嫌人少冷清,你既愿来舞剑助兴——”她高呼罗辉,陈清岚也不知道这罗辉到底避开多远,可阮碧纱呼了一声,他就出现了,站在阮碧纱两步开外垂首听吩咐,阮碧纱笑语盈盈,“贺先生好兴致,要击剑助兴,你陪陪他,小心,我贵客在,毋见血。”
罗辉应:“是。”
男子被这番旁若无人的对话气得吐血,持剑飞快地扑了上去,直指阮碧纱头颅,阮碧纱避开,罗辉马上顶替了上去,阮碧纱走过来对陈清岚致歉:“不好意思了。”
陈清岚恍恍惚惚的应了声:“呃......没关系。”
阮碧纱莞尔。“毋胡思乱想也,我与他稍有嫌隙而已,不至大仇,不会如何他。”
陈清岚心想:我胡思乱想什么?你又知道我胡思乱想?那是不是说明发生了什么值得我胡思乱想的?
阮碧纱又说:“贺先生虽然为人孤傲不群,然而剑法优美,当年公孙大娘也出自其门下,你可观赏一二。”
陈清岚愕然:公孙大娘?杜甫诗中“一舞剑器动四方”的公孙大娘?——谁快来告诉她想偏差了吧?
阮碧纱口中的贺先生剑花四溅,网布如罗网,陈清岚又要“胡思乱想”又要“观赏一二”,眼睛、脑子都不够使了。视网膜内只见一团黑影白影在翻飞纠缠,就知道白的是贺先生,黑的是罗辉,至于怎么来往出招,完全看不清——当然,看了也不一定懂。陈清岚看得目瞪口呆,又心惊胆跳,可阮碧纱若无其事,还有心情慢条斯理地点评:“贺先生剑法优美,气势惊人,可舞得再好看,也只能观赏用,比之罗辉日夜生死相搏锻炼出来的技巧差远矣。”
陈清岚震惊:日夜生死相搏?囧了,那是怎么个概念啊?听起来就像报道中泰国那些七八岁、十来岁便要用性命赚钱养家的可怜黑市小拳手。
忽然听得一声暴喝:“住手!”她还没来得及惊愕谁喝的住手,就见一道白光从她们跟前飞过,闪电般插入罗辉和贺先生的打斗中,堪堪的分开了他们。白光是一把长剑,在罗辉和白衣男子飞速避开后落地,剑身因冲力而微微抖动,剑柄绘制着古朴的图案,系着一个碧绿色的穗子,也随剑身晃荡。阮碧纱的眉轻轻的皱了起来,好像不回头便已知道来人是谁,她回过头,只见一个黑色长袍男子从刚贺先生出现的方向缓步而来,二十一二岁模样,打扮跟贺先生差不多,丰神俊朗,只是脸上有忧色,显得有些抑郁不乐,这股阴抑反而凸显了他的魅力,使他有一种忧郁气质,相当吸引人。
当然,对方并不弱质,从那抛掷剑的力道就可以看出,而陈清岚,自然也不是母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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